基
督徒每一次的困難,都是上帝恩典的記號。
身心俱疲離開台灣
2006年5月19日,當我搭機離開故鄉台灣高雄,隔天從新加坡搭新航直飛舊金山的時候,在半路上我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:「希望飛機能夠掉下來!」
當時我決定要離開台灣,只有短短幾十分鐘的考慮,而且是在當天傍晚,從辦公室要回家的路上,心裡感到有一股逼迫而臨時所作出的決定。而內人宜純姐妹則是在我到家後才告知她的,所以她算是很堅強、也很認命。其實她對我的處境並不十分了解,只是聽到我需要離開台灣,就趕緊抱起我們當時只有6個月大的孩子Solomon跟我拍照。
2006年5月21日傍晚,飛機並沒有發生我所想要的空難,而是平安落地在舊金山國際機塲。然而,當時我的身、心、靈已經是處在很邊緣的危險狀況之下!
美國海關的留置與盤問
那天我通過機場海關証照查驗後,馬上就被移民局官員帶到辦公室去盤問了。當時移民局官員看到我走路很困難,臉色又很沮喪,便很警覺地詢問我是怎麼回事?是否需要任何的醫療協助?
那時身體可能因多日的精神惶恐,感到新陳代謝失去次序,所以在航程的半路上,曾讓我有恐佈疼痛經驗的「痛風」突然又發作了!在飛航的路途中,新航的空中小姐們看到我腳掌紅腫得很厲害,而且又不吃東西,就主動把我從商務客艙升等到身體可以躺平、且有布簾可以隔出獨立空間的頭等座艙。當時我的痛風症狀,不僅僅只是腳趾頭關節的劇烈疼痛,也有發燒和頭痛的現象,所以我感到全身很受苦。但其實真正讓我感到痛苦、難熬的是:「內心沒有盼望所帶來的屬靈爭戰!」
當時我在舊金山國際機場的移民局辦公室,被留置一段好長的時間。起先是由一名移民局官員來問我:「需不需要醫生?」然後再問我:「這次入境美國的目的是什麼?」移民局官員會這樣子問我話,是因為自從我在1989年3月5日取得美國綠卡後,一直到2006年5月21日那次入境,共有17年多我都不曾在美國有長期居留的記錄,所以他們打算按照規定沒收我的綠卡。當時我對著移民局官員直接了當地說:「你可以收走我的綠卡,但拜託你馬上讓我入境,因為我很需要去我們Sunset 家吃藥。」沒想到我説完這句話後,移民局官員就一直看著我!我猜想他可能是被我在第一時間自願放棄綠卡的舉動嚇一跳,不然就是被我的無知愣住了。
這位移民局官員回過神後,就拿出一份文件叫我閱讀,內容是對持有美國永久居留權的當事人,所必須了解的美國移民局的一些須知。但當時我的英文程度,不管是口語、聽講或是閱讀,大概都只有50%的理解能力。所以這位移民局官員可能為求慎重,就把我帶到一間看得出來是更高層級的辦公室,然後這位移民局官員就使用擴音機撥電話給一名中文翻譯員,這時他們才正式向我盤問口供。
移民局官員首先透過翻譯員問我:「你這次來美國是要做什麼?要停留多長時間?申請回美証次數?」然後確認我在美國有沒有任何的就業、稅務記錄?最後再問清楚他們給我看的那一份USCIS移民須知,是否我已經明白了持有綠卡的必要性是什麼?起先我回答他們:「我沒有一直住在美國,是因為1989年至1999年,有文件証明我是上海一個合資企業的外資方兼總經理,所以我必須住在中國負責經營管理。2000年至2006年這段期間,也有文件証明我是台灣一家卡車運輸公司的業主。因為生意上的需要,才使我無法長期在美國居住。」
移民局官員聽了中文翻譯員關於我的回答後,停頓有一會兒時間,就再反覆問我:「這次來美國要打算住多久時間?」突然間,我不曉得從「聖靈」那裡得著了什麼能力,就直接用英文開口回答他們:「我這次需要住好久了!我感到非常、非常地對不起耶穌,所以我想在美國好好的靜下來悔改,也盼望以後有機會去中國當宣教士。」
結果萬萬沒有想到,當移民局官員聽完我講的話之後,他馬上就放下手上的文件,微笑著對我說:「你的教會叫什麼名字呢?持有美國綠卡的宣教士,是不受在海外居住時間的限制,你現在可以離開了。」當時我實在是一臉驚愕-我並沒有説我是宣教士,而且當時我的英文程度,真的還不會使用Missionary這個單字。聖經說:「我必安然躺下睡覺,因為惟有你耶和華使我安然居住。」(詩篇4:8) 當晚我在我們舊金山Sunset家中,淚眼潸潸地領受 神的慈愛與能力,這個經歷顯明祂的話語是亙古不變的真理!
陷在悔恨不安中
來美國定居的前幾年時間,我幾乎都活在悔恨不安、以及不知道怎麼面對 神的光景中。這種對生命沒有盼望的心態,常常使我產生黑暗的思想和情緒無法控制的現象。最後我才發現我已經出現了一定程度的「焦慮和憂鬱」症狀了。
我在懂事後,腦子裡只想當兩種人:一種是像我老爸一樣,開工廠當老闆;另一種就是像我表哥一樣,做一個威風凜凜的黑社會超級大哥。1988年2月份,我服完了台灣的義務兵役後,就馬上辦理護照飛到美國,完成我父母在1983年就獲准的全家移民身份。但我完成移民入境手續後,只在舊金山停留幾天,就回台灣我父親開的工廠上班了- 那是我計畫想要過的生意人生活。
1989年春節過後,我在朋友的帶領下,第一次進到了中國,並以家父是台灣電力公司輸配電工程材料製造供應商的身份背景,和上海有關單位冾談中外雙方合資經營企業。經過一年多,總共36次的接觸和談判,在中方全力奔走和協助之下,這個完全由我一手主導談判細節、建廠規劃和經營管理的中外合資企業,在1990年4月份正式投產營運。
事業開展得意之時
當時我們這間合資公司,曾被當地媒體報導,是上海地區完成審批、開辦、建設、安裝、投產程序最快的中外合資企業。而且在那時候,兩岸政經接觸都很保守,但這個中國華東地區第一家台資螺絲工廠,卻受到許多方面相當的矚目。尤其當時佔有世界70%螺絲出口量的台灣工業界,他們很想從我們身上了解當時的中國政經生態。
當合資企業成功啓動後,我在很短時間就獲得美國手工具巨擘Black & Decker 的訂單了。交易幾個月後,B & D就根據當時在中國少見的ISO -9001評鑑標準,來審核我的公司。結果我們居然成為中國地區評分最高的螺絲釘(Fastener)製造工廠,因而成為專門幫B&D生產石牆螺絲釘(Drywall Screw)的合約廠商。其後連續數年期間,我就不斷收到來自歐美各地採購商的詢價,以及中國各省市希望和我合作的接觸。但就在那時,我卻偏離主愈來愈遠了。自以為是、驕傲,以及因好奇參與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,是我靈命開始墮落的主要原因。
非洲的傳真帶來人生的地震
有一天,我的秘書從公司文件收發室轉來一份從非洲來的傳真,是一間完全與我生意一點關聯都沒有的非洲奈及利亞石油公司(Nigeria Petroleum Corp)指名發給我的,他們並附上一份奈及利亞中央銀行(Central Bank Of Nigeria)的文件。這份傳真主要是告訴我:他們根據可靠的訊息推薦,我是一個有能力並值得信賴的外國商人,所以他們想要找我合作,共同處理一筆高達4600萬美元的資金。
他們所附上的文件是用來証明:奈及利亞的中央銀行已經把這一筆4600萬美金,列為計畫日期應付的款項。但奈及利亞石油公司被要求,必須先向IRS國稅局清償稅收後,才能獲得中央銀行資金的放行。他們列出需要繳納的稅款,總共是256萬美元。如果我願意與他們合作,他們願意付給我這筆資金的30%,總額1380萬美金,作為我的報酬。
那時也不知是什麼原因,當我讀完這份傳真後,完全像是著了魔。我不僅開始積極和對方連絡,想了解更多細節外,另一方面也開始盤算怎麽預防騙局和準備資金。當我把這個訊息傳達給我的合資企業中方董事成員時,卻沒有人認為這是一筆可靠的投資。可是,我當時不僅無知地鄙視反對我的人沒見過世面,還天真的自以為是一個有特別機遇的人,否則怎麼能在刁鑽、又勢力眼的上海,發展出一個合資企業?
經過幾個星期和合資企業中方董事的協商失敗後,我決定不顧一切後果,自己來辦好這個事。首先,我真是「請鬼抓藥單」,同意奈及利亞人的建議,花了5萬美元僱用他們找來的當地律師,來評估這筆交易的真實性。另一方面,我開始「威脅利誘」合資公司的董事會和財務部成員,要求他們同意借給我公司外滙帳戶資金,但我以擁有合資企業32%的股權作為抵押品。最後,我不僅順利地拿到公司董事會決議書,也帶了財務人員到上海建設銀行,找當時與我私交甚篤的建行副行長,來幫忙辦理有關的滙款手續。以當時在中國的經濟環境,兩佰多萬美元對他們來說,已算是一筆數目可觀的外滙資金。
同時這幫奈及利亞人為了取得我的信任,主動叫我把接收滙款及付稅,都透過律師來辦理。我們並一起約好,一旦律師拿到了付稅收據,72小時後雙方連同律師,就約在香港的新世界酒店見面,大家再一起到上海去慶祝我們的合作,一起參觀我的合資企業。
聖經說:「貪財是萬惡之根!有人貪戀錢財,就被引誘離了真道,用許多愁苦把自己刺透了。」(提摩太前書6:10)
從收到奈及利亞的傳真後,我花幾個月的時間處心積慮要辦好這件事。但很詭異的是:當我把錢都準備好時,我反而感到涼了半截。在奈及利亞人的律師收到我滙出的這筆錢後,他馬上就將收據傳真給我,同時還寫了一封充滿讚美的信給我。隔天,香港滙豐銀行通知我的一個基督徒朋友,他正好是滙豐銀行外滙部經理,提到我的分行收到一封電報說:奈及利亞中央銀行正在作業一筆4600萬美元的款項,是要匯到我在香港滙豐銀行所開設的公司帳戶。但是這位銀行經理何弟兄卻告訴我,非洲奈及利亞中央銀行的這封電報,對香港滙豐銀行來説是莫名其妙,也沒有任何意義。
當時我已按約定到了香港。在非洲的律師,突然用急件傳真給我辦公室的秘書說:奈及利亞中央銀行行長希望我現在就可以付他20萬美元,否則他不會批准滙出這筆錢,當時我急得像抓狂的猴子。於是我和律師與這位自稱是行長的人,電話連絡和談判幾天後,我決定本人親自跑一趟奈及利亞去仔細了解一下情況。
那時我是從香港直飛巴黎,再從巴黎直飛奈及利亞Logos。抵達Logos後,我馬上被當地人的皮膚顏色嚇了一跳。正當我要做護照檢查時,突然來了二位警察把我帶去辦公室,然後嚇我說:「你的簽証有問題!」正當我莫名其妙時,他們就問我身上帶多錢?我告訴他們:「我身上只有幾仟塊美金和信用卡而已。」他們接著問我可不可以給他們一些錢?我很爽快地數了一仠塊錢給他們。然而,等我進了入境大廳後,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擧牌來接我。
我環顧四週,確定沒有人來接機後,心裡就急著想要趕快離開機場。但是在我出門前,公司秘書曾連絡對方,並要求接機,且訂好旅館。正當納悶之餘,突然跑來一個人跟我說話,問我什麼事來奈及利亞。他説外國人獨自在這裡太危險,他可以幫我連絡事情或找人。我考慮一下後,想到這裡真是有說不出的亂,於是我就接受這個人的幫助。搭上他的車後,才到半路上,就有一部車很兇猛的把我們逼到路邊,接著從車子上跳下來兩個穿軍服的人,手持著類似AK-47的槍,對著這個奈及利亞人嘰哩呱啦講一陣子本地話,然後就放我們走了。
抵達旅館後,我告訴這個奈及利亞人:「我需要先休息一個晚上,因為我從香港起飛後到現在,已經有30多小時沒有睡覺了!」我接著問他:「是否可以和我在旅館裡的餐廳一起用餐?這樣我就可以先講一下我需要辦的事和找的人。」可是,當我見識到這個非洲人用手吃飯的方式後,我原本非常飢餓的肚子瞬間都沒食慾了。
隔天早上,這個奈及利亞人告訴我,他已經連絡好我要找的人了。當我們用完早餐後,他就帶我到一處應該在當地可以稱為豪宅的房子,當塲並有武裝人員在房子戒備。進屋後,迎面來了一位很體面,穿著非洲傳統服飾的人,他告訴我,他就是這半年來一直和我連繫的Dr. Amen,當時我就像見到親人般的雀躍!
當大家坐下來開始交談後,我卻感到愈來愈不對勁,心裡的一股不平安也愈來愈強烈。這個人過去半年多來,每天都用電話或傳真,期待我趕快滙錢過去,可是現在我好像感覺他一點合作夥伴惺惺相惜之情都沒有,而這一筆錢對大家來説,算是一筆很大、很關鍵的資金。然而這個自稱是Dr. Amen 的人,怎麼一直在問我父母的聯絡電話?甚至都不清楚我的電話號碼?種種不合情理的現象,使我腦海出現「綁架勒索」的清楚景象。
感謝主!在生死交關之際,賜我敏銳和分辨的靈,得以逃脫惡者的網羅。我心裡開始盤算怎麽逃生;我先向這位Amen先生説我有點時差,需要回酒店再休息一下,並再帶一些資料和他討論,我們約晚餐時間再相見。沒想到我回旅館後,看見他們已經派一個人在大廳佈哨了,這個人還假裝客氣地陪我搭電梯上樓。回房間後,我趕緊禱告求主救我!一方面趕快連絡上海一位移民到瑞典的朋友,因為他告訴我,他有朋友在這個地方開建築鋼筋工廠,專門賣給中國來的工程建設公司。為了聲東撃西,我先打理好行李,穿著浴袍到游泳池,以鬆懈看守者的神經。經過幾個小時的緊張等待後,朋友帶著一群人來把我接走,我也在他們的房子裏很平安的睡了幾天的覺。
台灣媒體還曾根據這事件報導:這又是奈及利亞官員一齣又一齣、行騙全球生意人的技倆。而且一旦你被騙了,想訴諸當地法律來追討這些錢,這幫官員反而聯合他們國家的執法人員拘留你,並控告你違反奈及利亞外滙管制條例,説你企圖騙取他們國家的錢,反而再恐嚇你付錢來擺平這件事,否則你會面對最高99年徒刑的審判。
人生衝擊回轉見神
這事發生後,我大概有幾年的時間,情緒都失喪在暴怒和咬牙切齒的精神狀態之下。最主要的原因是:我不能釋放我所失去的一切。雖然我是第二代基督徒,從小就有了信仰,但對聖經的了解卻只有十誡、耶穌生平和門徒們的事蹟而己。所以當自己的生命有破口的時候,我完全不懂、也不會看、更不會處理這次給生命帶來毀壞和不平安的事件。
真實的悔改,可以打動 神的心!1999年9月21日晚上,當時我正在高雄家裡的和式書房裡,突然間發生一股使人兩腿都發軟的「天搖地動」,整棟住宅大樓和社區周圍就瞬間失去了電力,同時四處也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。過了許久,電力恢復以後,台灣各大電視新聞媒體就以斗大標題,報導了台灣地區發生有史以來最大的有感地震,死傷慘重。
當我看著電視一幕又一幕慘絕人寰的畫面,以及很多家庭在突然之間痛失摰愛的親人時,也不知為什麼,我的情緒就突然像是一鍋滾燙而沸騰起來的水,且無法克制捉狂的心,當時我就向上帝挑戰說:「如果祢是真的,就來找我吧!」此話一出後,我只記得我一直痛哭流涕,直到精疲力盡睡著了。接著很奇妙的事發生了:我醒來後,很自然地去打開聖經,這對一般信徒來說沒有什麽大不了,但對我來說,卻是我35年來第一次帶著極度渴慕認識上帝的心如此行。
翻開聖經後,我立即像是坐在電影院裡的觀眾,聖經話語的每一個字,頓時都變成一幕又一幕真實的景象和人物出現在我眼前。而且我是完全無法停止讀經,就這麼在只有喝水、眼皮閉一下的情況下,我記得只花了三、四天的時間就把整本聖經看完了。很奇妙! 當我把聖經看完後,我開始對自己的一生感到莫明的震撼和羞愧;震撼的是:沒有想到聖經早已把人一生的心思意念和後果,清楚明白地顯示給我們了!羞愧的是:我感到一生當中所遭遇的傷害、不滿、苦毒和痛苦的虧損,原來都是自己偏行己路所要付上的代價。
明白聖經的啓示後,當時內心有兩個很大的衝擊:第一是渴望 神趕快把我接走,因為我已經看清楚世界的末了是什麼了。另外一個就是,很想要用洗碗的菜瓜布,把自已好好的潔淨一下;原來人被聖靈光照後,是如此的不堪入目!
事後牧者告訴我,我在台灣921大地震當天所經歷的這些屬靈現象,就是所謂的「被聖靈充滿」!我自己也開始感到對人、對事的價值觀有180度的大轉變。譬如:我做事向來只考慮利害關係,沒有是非觀念,只要我認為是關鍵的事情,我只想到要怎麼去做,而不是考慮會付上什麼代價;但經歷聖靈充滿後,不管什麼事,都會很自然地想到耶穌會怎麼看、怎麼說、怎麼做。
另外一股強烈的渴望,就是回到教會。自從86年我服完兵役後,接著到上海辦合資企業,我幾乎有十多年的時間沒去過任何教會。可是當時我也不願意再做一個只聽道理的信徒,我希望做一個可以為社會服務的基督徒。所以,當我從電視看到世界展望會很投入在地震災區服務時,我就打電話給他們,想知道他們機構的禮拜堂在哪裡,沒想到接聽電話的姐妹很客氣地回答我說,他們是一個福音機構,不是教會,但她樂意介紹我去一個很好的教會。
當我再度踏進教會那一剎那間,可以説像是嬰孩般,完全癱在主的懷裡!因為多年來,我像是一個浪子,生命充滿了疲憊和破碎。聚完會後,令我永難忘懷的是,我腳步輕盈地走著回家!我已經不必因為社會上種種的爭競所帶來的不平安,而隨時需要跟隨人員。
「若非聖靈,我們絕不能明白自己的罪,也不會承認自己是罪人,更不會渴望認識耶穌。因此我們只能倚靠聖靈的顯現和能力。聖靈不僅讓我們明白自己是罪人,也會幫助我們認識神,並認識自己是誰。」∼摘自活潑的生命
(下期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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